但是在目前情形下,特别是从长远来看,非公募基金应该是下一步发展的重中之重,这个随着改革开放三十年的这样一个历程,中国的第一代企业家已经成长起来了,我最近想到了,无论是美国还是俄罗斯还是中国,都出现了第一代的企业家,美国是卡耐基那些人,而俄罗斯苏联解体以后,那些把国有资产据为己有的那些人,而中国经过三十年的改革开放,已经全是形成了第一批、第一代企业家,当然这些产生是不同的,各有各的特点,但是我觉得随着这一代企业家他们年轻都在40岁或者45岁以上,或者有的到了退休年龄,他家人对财产的处置,就成了他必须考虑的问题,这些财产到底怎么样?我觉得一个企业在他正在发育发展的过程之中,你要他天天拿钱去搞慈善,这是不现实的。但是到了他要退休的时候,他为了实现企业家的第二次价值的升华,有相当一部分企业家就愿意把钱拿出来反哺社会,至少我身边有这么一批人,当然我也是其中一个,那么我觉得这个时候作为政府,作为社会,支持他们发展这个非公募慈善基金,为他们提供这个,应该说是他们成就自我,也是他们服务社会的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么这是第三个问题。
第四个问题,是如何利用基金会的慈善旗号进行交易的问题,我认为别人不能把慈善特别是把基金会当作一种与政府或社会的交易根据,形成一种专利交易,全民交易的这样一种现象,这个在企业家还是比较还是存在的这种现象,有一些企业家把钱拿出去交给政府,我捐你3个亿,这个钱到哪里?到了政府的小钱柜里头,然后政府又给他很多很多的税收或者土地,还有减免条件,这个实际上这个决策是一个没有意义的决策,完了以后就捐了多少多少,这种现象是存在的,我认为企业家一旦把钱拿出来交给慈善基金会以后,不管是公募的还是非公募的,那么这个钱就授予社会的钱了,我不能一直认为非公募慈善基金会的理事长,华人代表绝不能去担任企业其他的高管职务,那样不可能实现基金会的这种对社会的服务,这是第四个。
第五个,是基金会成立时的曲直虚高的问题,现在有一些媒体提出来,比如说有的人愿意股权入股,有的人愿意出资,我个人认为,目前特别是当这个慈善基金会,非公募慈善基金会没有这样一种抗风险能力的时候,股权曲直都是有问题的,为什么?因为这个股权的价值是在变,今天10个亿,明天可能是负10个亿,这个股权一旦交给社会以后,交给基金会以后,他就要承担社会责任,一旦出现资产负数的时候,这个谁来承担呢?承担不了,另外还有一种现象,当你这个股权交给社会以后,可能大做慈善的宣传,你那个另外一部分股权,甚至比你原来100%还多,所以我不主张这个特别是在慈善基金会刚刚成立的初期,股权或者是物业作为他的出资。
那么第六个问题,我讲讲怎么让慈善基金会的基金保值增值的问题,我觉得第一点,慈善基金会的保值和增值,不要跟慈善项目挂钩,特别是在我们初期阶段,我甚至认为慈善基金会不要简单地去办盈利性的,等到有一定的规模了,可以办,但是刚刚开始的时候,还容易引起社会的误解,这个时候如果要这样纯粹性的社会理念,当然如果将来发展起来了,慈善基金占大了,也可以办,但是到那个时候也要收支开,不要二者混为一谈,那么这个非公募的慈善基金,一定要保值增值,这个我觉得要特别注意,他在这个过程之中,注意它的稳妥性,流动性和操作性,这三性必须统一,当然首先是它的稳妥性,安全性,其次是它的流动性,最后才是盈利性、效益性,那么非公募慈善基金的增值,一定要有专业化的团队进行运作,没有专业化的团队,特别是当基金的规模扩大到相当的量以后,比如说20亿、30亿,50亿以后,如果按现在的这种管理方式,应该说这个钱是很好印的,特别银行比一个金融机构要好印得多,如果说没有作业化的操作,那你永远跟社会跟慈善事业造成很大的风险。
七个问题,叫慈善工作者的待遇问题,似乎有一种印象,搞慈善的人,都应该是活雷锋,都应该是苦行僧,我不这么看,我们既然承认慈善特别是非公募慈善基金,是一个节约型的人士,节约化的人士来运作,无论是他的资金的保值增值,还是他的内部管理,还是他的慈善项目的服务,都需要一流的节约化的人士操作,你这个才可能发展得很好,那么这些人他都有了他的道德性以外,他都是有身价的人,一定要讲究他的市场性经济性,所以我认为特别是现阶段,我觉得这个问题,这次我刚从台湾回来,台湾的马英九先生也提了这个建议,我觉得慈善机构的工作能力,太低。这个对慈善事业的发展是不利的,不能让为弱者服务的人成为贫者。
最后一个问题,我讲讲慈善事业的契约精神,那么我认为我们在做慈善项目的时候,一定是按照一种契约精神来做的,比如说我们给你捐赠我是一定要签合同的,但是你没有按照合同的条件的时候,作为我来说,我肯定不能把钱拿给你,在汶川地震中间,我们华民就遇到这个问题,有一些资金我们承诺的到现在没有付,为什么没有付?因为跟他谈不拢条件,他不按合同办,那我肯定只能停止,我宁愿把钱放在那里,我不能给你,所以简单地排什么黑榜,因为这个情况,要十分慎重,慈善项目特别是非公募基金,一定要按照契约精神来办。
最后一个问题就是慈善基金非公募基金的发展意识形态化,所以我本人不太主张把非公募慈善基金的发展,跟国民社会的发展联系起来,这当然是有联系的,有作用的,但是我觉得联系起来对非公募基金的发展没有好处,特别是这一次在台湾考察的时候,我觉得他们真叫社会服务,社会工作,社会跟慈善政治这都是绝不能分开的,我想这对于我们慈善基金会的发展,非公募基金的成长和未来,都会有非常好的好处,谢谢大家! (本文来源:网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