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沃尔整形院长刘彦军
古语有云:诗必穷而后工。在时尚整形行业里,工于鼻整形的刘彦军也是从创业艰难期一路走来,带着一份难能可贵的专情,走到了春暖花开,拥有了一个鼻整形的小王国。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这个诗句有点像是描述鼻子,但鼻整形手术没有这么诗情画意,待攻克的问题和难关还有很多。专注鼻整形,刘彦军研究出75种术式,赶超了孙悟空72变的数量。就是这样,这位尊重学问的整形外科医生还远远没有知足。
如同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一样,一千个需要整鼻子的人就有一千个不同的鼻子。如何针对不同的鼻子缺陷制定不同的完美手术方案成为刘彦军毕生追求的方向。
如果你因此认为刘彦军是个只专注医术、刻板沉闷的人,那你要大迭眼镜了。他把激情与浪漫深藏心底,偶尔的释放也会让你另眼相看,就比方说:他曾在巴黎的街头痴痴地看美女走过,还学狗仔偷拍漂亮模特。这个画面里的医生似乎有点不着调,而这一切始终都有一个定格:那就是鼻子,还是鼻子!
整形项目上千,沃尔只做鼻子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这是《红楼梦》里贾宝玉对林黛玉的情有独钟。在整形世界里,全身上下大小项目上千,刘彦军医生独爱鼻整形,而且唯对软骨鼻整形情有独钟。更为重要的是,他守着这份钟爱一坚持就是二十余载光阴。
刘医生对软骨鼻整形的这份专情和宝哥哥对林妹妹的爱情专一程度确有一拼。事实上,不管是从医之道还是创业之路,刘彦军都是蛮拼的。他那股子拼劲儿不是跟别人、跟行业,而是跟自己。做好了还想要更好,变美了还想要更美,他从未停止过对手术和专业的更高追求。
刘彦军的沃尔整形团队也是只做鼻子,对于求美者其他需求早已“不予理会”。这在整形外科医院和诊所普遍追求综合全面性和利益最大化的潮流中,是极为个性的少数派。
这份个性还得从刘彦军的普外科出身说起,在公立医院做了五年外科医生的他选择整形业自立门户,不只是为了挣脱体制的束缚,也不只是对整形市场敏锐的判断,而是要拥有一份天高任鸟飞的自由来研究和挑战自己感兴趣的整形领域里相对有难度的手术项目。
在刘彦军看来,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在所有的整形和美容项目当中,鼻整形都是难度最大、最具挑战的,刘彦军介绍说,“鼻整形就像金字塔塔尖一样,需要其他的学科作为辅助和支持,比如耳鼻喉科、皮外科、心外科、皮瓣移植等等一些修复重建的知识做基础。鼻整形实际上对整形医生的要求相对比较高,因为它跨的学科很多,有关力学等很多学科。大家都知道前些年咱们国内只有隆鼻之说,都没有把鼻子作为整形的一个项目,手术效果也停留在比较浅的状态,那时候国外鼻整形项目已经发展得比较好了,我们看到了差距,也看好发展空间比较大,在2006年到2007年间,我们就定位在鼻整形这个项目上。”刘彦军和他的沃尔整形自此与鼻子结下了深深的、专一的情缘。
创业东成西就,艰难之后是春天
宋·欧阳修《梅圣俞诗集序》中有云:“世谓诗人少达而多穷,夫岂然哉!盖世所传诗者,多出于古穷人之辞也……盖愈穷则愈工。然则非诗之能穷人,殆穷者而后工也。”诗必穷而后工由此而来。在时尚整形行业里,工于鼻整形的刘彦军也是从创业艰难期一路走来,带着一份难能可贵的专注,走到了春暖花开,拥有了一个鼻整形的小王国。
创始于西城区的沃尔在专注于鼻整形后搬到了海淀,看似一种退守,实则是一种奋进。刘彦军是一位地道的西北汉子,仿佛冥冥之中注定他要在北京的西北部找到撬动事业成功的支点,注定有那么一个坐标,让他实现“东成西就”。
回忆专注鼻整形的初期,刘彦军感慨万千,“一开始,我们专做鼻整形的时候,一度陷入非常尴尬的境地。比方说别的手术来了我们做不做,因为别的手术我们做的也很好。可我们明白想集中精力攻鼻子,就不能分心做别的手术。可矛盾的是,鼻子一项又没那么多手术找我们,当然那时做的鼻整形手术的确也不如现在漂亮,因此那会儿就比较尴尬。”这段被刘彦军自己喻为“能活着就不错”的时期持续了有两三年时间。那的确是一段困难时期,毕竟任何孤注一掷的选择都是一种冒险,都面临放弃和舍掉一些东西,包括牺牲掉一些对于创业者来说极为重要的市场和利益。
即便是在闷头摸索的艰难时候,刘彦军也有着一份掌舵者的清醒与睿智。他深知如果在行业里连发言权都没有就无以谈什么发展,于是他积极行动起来。刘彦军回忆道,“就像《阿甘正传》里的主人翁一样,你在坚持一件事情,真正下决心坚持一件事情时浑身每粒细胞散发给身边每一个人的信息都是坚定的,就这一个方向,那么首先你身边的亲人、朋友,再有就是业内的其他医生、其他机构,还有就是求美者,就这么一级一级逐渐的都受到你的影响,到最后大家都认可你就是专业做鼻整形的。”刘彦军和他的沃尔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被肯定是2010年12月份,在一个协和医院主办的“宋儒耀整形外科青年医生论坛”上,在那场全国40岁以下整形医生的PK中,刘彦军获得了临床组二等奖。直到那时,他才获得了业内很多人的认可。
从那之后公立医院开始给刘彦军介绍求美者,包括北医三院在内的很多公立医院的医生推荐求美者到沃尔。除了感恩同行,刘彦军将成果归功于执著,“这就是坚持到一定程度感染到了别人。”
冰雪融化之后迎来春暖花开。回忆转角,刘彦军的眼里都是春意。他那份固守的谦虚谨慎也渐渐隐藏起来,提及引入为傲的事情,刘彦军娓娓道来:“想来有很多骄傲的事情,我们曾参与编辑过《图解鼻整形入门》,那是国内首部鼻整形专著;‘宋儒耀整形外科青年医生论坛’第二届、第四届我们都得了二等奖;2014年中华医学会鼻整形学组成立,我们是全国26位委员其中之一,委员大多是公立医院,民营机构极少;还有我们的团队,共事最长的员工跟我在一起工作了十一年。……”说到动情处,刘彦军还提到了一个曾经失败的案例,说起这个过程他毫不避讳,“有一位我们自己做坏的求美者,我们一直主动沟通,持续了3年之久,最终我们把她约回来修复好了。我觉得这个可以说出来,坦诚反而能让对方尊重我们,说明我们做错了敢于去面对,重要的是还能把这件事情挽救回来,现在,这位求美者跟我们成为了好朋友。”这份真实、诚恳着实让人感动,如春风拂面。
活在象牙塔里,“谁说私立医院的医生不能做学问?”
刘彦军很少谈论经营管理,他认为把每一个手术做好,把专业做好,再把人做好,挣钱和企业的发展都是水到渠成。你若跟他谈多么宏大的目标,他都只有那句“还在酝酿当中。”
他的心思总是更多的集中在钻研学术上。其实刘彦军一开始看好美容外科却并没有觉得有多高深,因为美容外科不涉及人体内脏,手术多在表层。那时候,出身普外科的他书生意气正当年,甚至有种游刃有余、若小菜一碟的感觉。没有想到的是,他投身美容外科21年,就刻苦钻研了鼻子21年。如今,刘彦军被业界称为“站在鼻整形领域金字塔尖的人” ,但他也没有因此停止研究鼻整形的脚步。
商海弄潮不是刘彦军的兴趣所在,经营沃尔多年的他还是活在学术研究的象牙塔里。“谁说私立医生不可以做学问啊?不可以做学术啊?我觉得就可以。”刘彦军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他将传统17种鼻整形术式,升级改良发展到震惊业界的《沃尔鼻整形75术式》,赶超了孙悟空72变的数量。就是这样,这位尊重学问的整形外科医生还远远没有知足。介绍说,“75术式严格的说是为了对应各种各样不同的鼻型、各种各样不同的人群要求延伸而来的。从技术角度来说,一个技术对应一个畸形问题的解决方案,整形项目必须要做到,做不到远期一定是问题。而且鼻整形因人而异,要根据求美者的基础和要求来定手方案和移植材料。”他表示未来会发展出更多术式。
对于沃尔提出的“注射隆鼻是鼻整形失败的最大元凶”这一说法,刘彦军给出了专业的解释,“鼻部相对来说需要立体形态,注射材料不可能像山峰而是像山坡一样比较流动,另外鼻部血管网相对丰富,它也是最容易把注射材料注射入血管内的部位,如果注射到血管内会造成局部栓塞,栓塞会造成局部组织的缺血坏死。这种案例太多见,我们经常可以看到。所以我们坚决不会用任何注射物做美鼻整形,而是全部用手术的方法。我们先看求美者的鼻子,根据求美者自身的基础,简单的我们用简单的方法,复杂的我们用复杂的方法。另外手术的方法如果出现不好的结果可以重来,不会形成不可逆的损伤。”
刘彦军没有停止过对专业的探索,他是在与时俱进,也是在与自己对弈。刘彦军骨子里就是一个尊重学问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尊重这个学科。如果在前几年,你问刘彦军漂亮的鼻子有什么标准,他会说出一大堆数据来。比方说额鼻角135度,鼻子、鼻背和鼻角度的夹角应该是接近90度,鼻角度和上唇的夹角应该是95度,他也许还会告诉你有很多种标准都是鼻子自身的美学标准。现在你若再问他这个问题,他的观点已然不同,“漂亮鼻子的标准因人而异。”
曾经是篮球王子,如今手术室里捂白了皮肤。
作为沃尔的院长和主任医师,刘彦军工作压力很大,但七零后的他称自己抗压性很好,“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人,还是能扛得住这些压力的,40多岁是韧劲最足的时候,累了吧能再挺一挺,再累了吧也还能再坚持一下。精神压力、手术压力还都能抗得住。”
运动健身和休闲旅游对于刘彦军来说是个奢侈话题,因为他真的没时间。回忆青年时代,他也曾是“篮球王子”。刘彦军大学时期是系篮球队主力,那时候不光在球场上挥洒汗水是一种幸福,就连期盼啦啦队女生的注目和欢呼,希望有位漂亮女生相伴拿衣服都是一种幸福的念想。毕业后去市医院,赶上了上一任队长刚调走,刘彦军有了工作后的第一个“官衔”——院篮球队的队长。这些单纯美好的过往让刘彦军留恋至今。
刘彦军说他也天天想着去旅游,“我天天穿一身休闲装,开一辆吉普车,天天上下班在城里面转悠,但是从来没有时间去旅游。”让刘彦军倍感欣慰的是,一位和他在一起工作了11年的医生,从二月开始已经独立完成了两台手术。手下四名医师的成长与成熟,就是他未来可以旅游的希望。想了想,刘彦军又说:“不一定要旅游,想到四五个人一起,一天把几个求美者从一个样子变成另外一个样子,让求美者的人生向美向好,这本身也是很美的事情。”
刘彦军现在最享受的休闲时光就是泡上一杯茶、捧上一本书,静静地看上一会儿。刘彦军说他喝茶的习惯从高中就开始了,“我妈那会儿怕我睡得早,怕我犯困,每天晚上给我泡一缸子砖茶,从那会儿开始我就一直喝茶。”
说到保养话题,这位西北汉子有点受不住了,“喜欢吃面,喜欢精美的面食算不算呢?” 刘彦军说他没有什么保养, “我脸这么白,皮肤好都是在手术室里捂的,纯属捂白的!”
激情浪漫于心,巴黎街头的“看客”和“偷拍者”。
对于时尚话题,刘彦军还是从专业谈起,“我觉得一个整形医生对于审美的要求是70%经典,30%时尚,如果说不能把审美的基础做好了,光追求时尚是很危险的。”
刘彦军认为自己算不上一个时尚的人,甚至可以说一点都不时尚,但是他内心充满了激情,充满了对时尚的向往。他不仅在有精力时候的会看看《新青年》,还曾在巴黎的街头痴痴地看美女走过,学狗仔偷拍漂亮模特。他回忆说,“我曾经去法国专门去看人家的鼻子,我有一个星期什么都不干,就看人家鼻子。就在法国巴黎,香榭丽舍大街西侧的星形广场,经常有模特在那边拍照。人家在那拍,我就在旁边偷拍,尤其是模特的鼻子,长的更漂亮。我认为法国以纬度来说,是地球上人类鼻子长的最好看的国家,男女老少鼻子都特别好看,我都觉得奇怪,人怎么可以长出来这么好看的鼻子?应该做出来的才能达到那么美。但是法国成年女性鼻整形率是30%,他们是做局部的减法。”
对于时尚生活方式,刘彦军说他不上QQ,不上微信,就是偶尔上微博看看顾客的留言和建议。他也不爱自拍,算不上手机控。在他看来,男人最具魅力的是专注自己事业的时候。
受父影响学医,恩师是影响最深的引路人
对鼻整形痴迷的刘彦军说他当年学医并非自愿,他的理想是做一名设计师,跟美学有关的,但是他的父亲却替他选择了学医。他回忆说,“上大学是我父亲给我报的专业,根本不由我,我父亲是医生,也让我学医。后来毕业就搞外科,但是外科跟设计啊,美学这块挂不上钩。”
后来,改变刘彦军的医学生涯的又是一场冥冥中注定的缘份。刘彦军说这个缘份来自一本书,“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内蒙学习的时候看到一本书,那是八大处第一届院长宋儒耀教授出版的《整形美容外科手册》,宋儒耀教授可以说是代表我们中国医学美容史上最高水平的医师,他是整形外科学术创始人。我看到的内容让我觉得挺有意思,每一个手术都是不一样的,它可以让医生有一些设计,然后通过专业把他表达出来,而且可以在人的脸上。”就是这本书,让刘彦军与美容外科结下了不解之缘。
也许当初选择鼻整形有刘彦军向美容外科中难项的挑战精神,但让他专注鼻整形一项的是一位对他影响最深的人——庄洪兴教授。庄洪兴教授是刘彦军的大学老师,上海人,一辈子只专注于耳朵整形。刘彦军回忆说,“咱们日常生活中没见过几个没有耳朵的人,可是在庄教授那里,一天三台手术,从早到晚,他都没有休息,专注于做手术,而且经他手术做的耳杂都非常的逼真、非常漂亮。他的病患都是先天性的小耳畸形、没耳朵的,他给做一个耳朵出来,他就用局部皮外扩展,再把肋软骨取下来再造,这是一个很复杂的手术。他是中国外耳制造第一人,可以说是鼻祖,他除了耳部不做别的手术。”那时候刘彦军就在想,专注一个项目,不分散精力就钻研一个点,这一个点就可以走很远很远,可以钻研的很透彻。
常被求美者感动,不断追求完美表达
在刘彦军的心里,住着很多求美者,他举例说,“有一位河南平顶山的警察,鼻子有缺陷,他来找我时说他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别人能正正常常多看他一眼。做完手术,他觉得他的愿望实现了。” 常常有求美者让他感动,给他很多积极的正能量,“还有一位母亲领着女儿来找我,那是短鼻延长手术做坏了的,来找我修复,那位母亲说,‘你就把她当成你自己的孩子,当自己孩子来给她做手术就好。’我非常感动,修复手术很成功,相信这女孩从此会有一个更好的人生。无数术前术后对比的案例证明,鼻整形也是在治病救人。”在繁忙的的日子里,刘彦军每个月还会进行两台援助鼻整形手术,对他来说,坚持这份公益就是对求美者求助眼神的一种回馈,是医者应有的慈悲心。
刘彦军说他现在能做好鼻子,并不代表能真正做出不长不短、不宽不窄、不高不矮的完美鼻子,他认为这需要一辈子的时间来研究,“鼻整形手术实际上是医生技术和审美的表达,表达的越准确越好。也许一生的修炼才能达到完美的表达。”
所有有关鼻整形的话题都能让刘彦军两眼放光,“中国的鼻整形发展很快,尤其最近5年发展迅速,中国用五年的时间走了美国三、四十年甚至于四、五十年的历程。”聊到中国鼻整形业的风生水起,刘彦军信心满满,“我们最大的目标就是什么也不做就做鼻子,就做鼻整形专科研究,用我们足够的胸怀把最优秀的鼻整形人才集中到沃尔,大家一起做学术、一起挣钱,一起推动这个事业往前走。” 在刘彦军心中,多么高大上的院长形象都抵不上求美者心中好医生的形象,聚合好医生一起推动鼻整形事业,他正在带领着他的沃尔团队矢志不渝的朝着这样一个方向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