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雅克布经常在公共场合以裙装示人,图为他与“辣妹”维多利亚合影
对艺术品味上的渐趋自信,可以用来解释Marc Jacobs如今天翻地覆般改变的造型。他开始展示肌肉、坚持不懈地穿着Commes des Garcons的短裙,尤其是在媒体的镜头前,他完全转变成了比John Galliano和Tom Ford更为张扬的时尚明星。
也有人将Marc Jacobs最近的性情大变归咎于他的“中年危机”,对此他倒并不急于否认,他坦言自己已人到中年,经历了工作狂一样的青年生活之后,确实需要寻找灵感的新源泉。至少在他艰难地度过了酒瘾和毒瘾双重折磨的经历后,对艺术品的上瘾,根本就是健康而无害的。
Stephen Sprouse与青年Marc Jacobs
将艺术和时尚结合到一起的做法,并非是Marc Jacobs的专利。20世纪上半叶,所有漂在巴黎的现代主义艺术家、作家、诗人、音乐家、舞蹈家,以及时尚设计师都会在同一家街角的小酒馆嘬饮着苦艾酒,天马行空地互通思想。在那段巴黎最浪漫的岁月里,Elsa Schiaparelli把Jean Cocteau的画作绣在曳地长袍上,Helena Rubinstein把Ballets Russe炫目的舞台色彩用在了巴黎女人的脸上……Marc Jacobs便是怀揣着对巴黎浪漫生活的想象,离开纽约,来到这里。他把艺术和设计平等地看成是一种“创意工作”,而他所做的一切也仅仅只是在“拾遗”。
初来乍到的Marc Jacobs被告知,离Louis Vuitton的monogram远一点,这是一片无人可以僭越的禁区,在巴黎人心中其地位几乎等同于达·芬奇的《蒙娜丽莎》。当然,Marcel Duchamp还是俏皮地为“ 蒙娜丽莎”加上了两撇小胡子,成了20世纪又一件经典的观念艺术作品《L.H.O.O.Q.》。这种解构与戏仿的当代艺术基本手法启发了Marc Jacobs。然而,他自己却无意成为那个画小胡子的人。在商业社会中,孤胆英雄从来就不可能成功,知人擅用方显大鳄本色。
Stephen Sprouse的墓志铭有如下关键词:涂鸦艺术家、朋克范儿、火星人。代表作是艳丽背景上张牙舞爪的粗体签名,还擅长用金属、塑料、NASA卫星图片炮制拼贴画。
Stephan Sprouse成了Marc Jacobs的第一个合作伙伴,邀请他在Louis Vuitton的包包上涂鸦。事实上,Jacobs这一疯狂的想法一开始并没有燃点起Louis Vuitton头头脑脑们的兴奋神经,他们看不到Jacobs胸中的那株成竹。事实证明,这个跨界合作的包包最后为公司敛得3亿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