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蔚蓝海岸到纽约长岛⋯⋯名人雅士的生活就是一段悠长而华丽的旅程,穿梭于不同的晚宴、舞会、音乐会、开幕典礼和多彩多姿的艺术交流之间。当时有一些贵族、富豪、社交名媛、诗人及音乐家喜爱共聚讨论文艺,享受写意人生,一群被誉为“Café Society”风雅人物由此诞生。这个菁英团体仿佛在举行一场流动的盛会,随着邮轮远航至各个渡假胜地,从巴黎的文艺沙龙到地中海的皇宫圣殿,犹如四处游历的风尚交际会所,颠覆固有不移的各种信念,追寻崭新另类的美好生活。透过连串的舞会、摄影和剪贴本,一种大胆无畏和不拘一格的创新美学油然而生,与昔日严肃拘谨的传统背道而驰。
随着史特拉汶斯基(Stravinsky)和毕加索自 1913 年起为艺文界带来石破天惊的转变,Café Society 亦紧随着这股艺术风尚自成一家,以无比的热忱日复一日地歌颂转瞬即逝的繁华。当中的赞助者、艺术家、作家、音乐人、新时代女性和狂放不羁的名流贵族,沉浸于创意蓬勃的绮丽世界内,继续令这种时尚风采以崭新的形式流传回荡。
有别于世俗对荣誉和名利的颂扬,Café Society 则崇尚才华。1909 年俄罗斯芭蕾舞团初抵巴黎表演时,法国文人尚·考克多(Jean Cocteau)写道:「红幔升起,我们迎接撼动整个法国及令群众为之狂热的盛事。」他说的,正是史特拉汶斯基的《春之祭》(Sacre du Printemps)。那前卫的时代之音,昭告着一个崭新 20 世纪的来临。此剧的空前成功证明了 Chanel 女士独具慧眼,因此当史特拉汶斯基和家人其后流徙至巴黎,她便接待他们居住于其位于郊区加尔什 (Garches) 的 Bel Respiro 别墅。Chanel 女士从此进入丰饶多彩的艺术世界,成为时尚界的第一人。这一段艺术与时装的相遇,蕴含了无限的爱和创意。Chanel 女士正式赞助艺术表演之际,亦缔造了 自己的不朽之作─N°5 香水,成就了她的芳香传奇。伴随着全新艺术形式的出现,社会也在重新定型,不再以血统或财富作为衡量地位的标准。出众的才情,超越了世袭的头衔,而他们以脱俗的品味和人生得意须尽欢的新态度,自成一种精神的贵族。
在 Chanel 女士米色粗灰泥外墙搭配黑百叶窗的别墅中,总是高朋满座,包括前来作客的米西亚·赛特(Misia Sert)和毕加索,而史特拉汶斯基则在钢琴上弹奏热烈的佛朗明哥舞蹈曲谱⋯⋯
Chanel 女士热爱独立自主的生活,她把 rue Cambon 31 号变成了艺文界的聚会场所。「屋顶公牛」餐厅的常客,尚·雨果(Jean Hugo)在巴黎皇家宫殿(Palais Royal)艺术工作室的座上宾,以及每个周末在达律斯·米约(Darius Milhaud)家共进晚餐的好友,从作曲家埃里克‧萨蒂(Eric Satie)到尚·考克多,从芭蕾舞蹈家艾丽丝·左安朵(Elise Jouhandeau)到画家布拉克(Braque)都热爱在此共聚。保罗·莫朗(Paul Morand)在他 的著作《香奈儿的态度》(l’Allure de Chanel) 中说道:「单是他们的出现,便足以挥别 1914 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的阴影。过去已完全过去,未来的道路宽敞辽阔。」
Chanel 女士的设计总是与她周遭的一切息息相关,并将这些故事转化为经典长存的个人风格。如她位于法国南岸罗克布伦(Roquebrune)的别墅,白色的帆布窗帘配衬覆以紫红色丝绸的沙发,色调和谐悦目,洋溢着她对奥巴辛(Aubazine)修道院和苏格 兰高地湖泊的深刻记忆;又或是以男士法兰绒长裤配衬璀璨的钻石。她热爱种种美丽的事物,创作中处处体现了欧洲的多元特色。打破各种忌讳,自由奔放,不受羁绊,作品富丽多彩,仿如在深邃黑夜中勾勒出来的梦幻想象。
Chanel 女士每次参加舞会均配合主题悉心打扮,无论是在艾迪安‧伯蒙特(Etienne de Beaumont)伯爵的殖民风格舞会穿上水手制服;在画家安德烈‧德斯特(André Durst)的 森林舞会成为树的打扮;或在第二帝国舞会中扮演维多利亚女王,这不但让她乐在其 中,同时也突显了其个性特质。Chanel 女士除了拥有敏锐的时尚触觉外,又富有新颖奇特的想象力,如在剧作家拉辛(Racine)的 300 周年纪念舞会以画家华托 (Watteau)画作中「冷漠的人」 (Indifferent) 装扮亮相,或为希腊古典剧安提戈涅 《Antigone》设计戏服时,保有希腊特色,却又不失 Chanel 的风格。
这群艺术家伙伴,从克里斯汀·贝拉尔(Christian Bérard)到米西亚·塞特、从福西尼 (Faucigny-Lucinges)到玛丽-洛尔·德·诺阿耶(Marie Laure de Noailles),他们并不空谈理想,而是把握每个时刻,实现梦想―这正是理想主义的极致。Chanel 女士亦贯彻 这种思想,打破一切世俗樊篱,她对 N°5 香水的大胆构思,既有着建构主义的精髓,又如超现实主义者般让其相互对立的因素和谐并存,让梦想与渴望自由发挥。她经常赞助芭蕾舞大师迪亚吉列夫(Diaghilev)的舞团演出,为他的《蓝色列车》(Le Train Bleu)设计戏服(由毕加索创作舞台背景布幕和节目单),过去亦曾替舞台剧 《俄狄浦斯王》(Oedipus Rex)设计剧服。作曲家乔治‧奥里克(George Auric)指出: 「Chanel 女士是当代所有奢华及各式前卫大胆事物的鲜活代表。首先,她漂亮迷人,而且不止外表吸引人,更光芒四射,魅力无限。」
这个取名为“Café Society”的顶级珠宝系列,正如菲利普‧朱利安(Philippe Jullian) 所言,是对一个「影响全球的巴黎」的礼赞。这个系列既不模仿现实,亦不重复过去。而是以新颖大胆的设计,带出前所未有的惊喜和灵感闪耀的光华。各款作品不恋栈过去的风格,不再紧扣品牌各种象征符号的经典元素,自成一格,为 Chanel 独具特色的顶级珠宝系列,完美展现了上流名士追求全新风尚的创新精神。正如保罗‧莫朗形容 Chanel 女士是「毁灭 19 世纪风格的天使」,奉行随兴生活、创作和爱,以探索美丽摒弃无聊陈腐的世界。
Charleston 耳环,18K白金镶嵌240颗总重9克拉的明亮式切割钻石,
32颗总重5.9克拉的长阶梯形切割钻石,4颗总重1.6克拉的公主式切割钻石以及雕刻玛瑙
这个顶级珠宝系列缔造了全新的美学语汇,独立于固有符号和传统规范,散发自由写意的魅力,把 Café Society 的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致。系列作品融合了大胆前卫的几何设计和大都会的节奏,配以利落的线条和潇洒的风格,经典中带有现代感、全新的色调组合中流露出淡然的高雅,与 Chanel 女士最重视的自由气息互相呼应,并进一步发扬光大。
其中,“Broadway”以“咆哮的 20 年代” (Roaring Twenties)和抽象的几何图案为基调,运用玛瑙镶嵌出方形、长方形和菱形的简洁线条;“Symphony”则玩味不同的钻石切割形式,排列出闪烁璀璨的光影变幻,夺目诱人,却又不失优雅; “Charleston”则透过切分法和二元式的设计编排,把方形链坠和钻石流苏交替相间,流动有致;“Bubbles”的饼图案中,随意缀以方形玛瑙互相搭配组合,在跃动的 几何图案中增添些许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