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集剧情
叶飞霞来邓家找邓夫人说她同意婚事,邓夫人担心贺家不知情,邓明轩见到叶飞霞后很激动。叶飞霞回家后叫叶飞燕进屋,叶飞燕没听懂她的话外之意,叶飞霞希望叶飞燕将来能照顾贺青,她没说出要嫁要邓家的事。邓邵光让高有德去开封给柴旅长送信,叶飞霞收拾好行李后来到贺家。
叶飞霞拿出她特意为贺焰生和常月娥做的衣服和鞋子,她还为叶鼎三也做了一身,叶飞霞给他们上茶,她的举动让贺焰生和常月娥有些疑惑,原本那两身衣服是打算让他们在贺青的婚礼上穿的,叶飞霞说出心里话后跪下磕头,他们知道她要嫁给邓明轩来顶债。
叶飞霞说完后起身离开,叶鼎三看到衣服和鞋后十分生气,他宁愿被打死也不会卖儿卖女,大不了离开风铃寨。邓邵光害怕叶贺两家联手会让他在钧瓷界没地位,他这才不惜重金。常月娥感觉心里憋屈,她想一下人呆一会儿。叶鼎三拿出印章,贺焰生也掏出印章,贺焰生还拿出凤盘让他送给邓邵光,并用两个印章盖在契印上,两人仍打算继续烧窑。
邓邵光在马警长的陪同下来到叶鼎三家中,马警长要念文书时被贺焰生叫住,叶鼎三亮出凤盘和印章,邓邵光走上前查看,他没想到贺焰生会如此做。邓邵光改变态度,他不要凤盘了,叶飞霞走出来,她让二老收好印章和凤盘。叶飞霞拿出三千大洋的银票交给邓绍光,邓绍光意外万分,上面是邓夫人的印章,叶飞霞三天后将是邓府少奶奶,情绪激动的叶鼎三被贺焰生拉住。
邓明轩骑着高头大马来叶家迎娶叶飞霞,叶鼎三伤心万分,叶飞霞和邓明轩如约举行婚礼。贺青埋葬六姑后拿着小燕子想起叶飞霞,他还不知道叶飞霞已成了别人的媳妇。
第18集剧情
两年过去了,叶飞霞参与了邓家生意的核准,邓明轩躺在屋里抽大烟,邓夫人进屋后他急忙站起身,她想早些抱孙子,叶飞霞始终没怀孕让邓夫人很着急。叶飞霞要回风铃寨时遇上邓邵光和高有德,他们是来给邓明轩送大烟的。叶飞霞来到贺家,她已回家见过家人,贺焰生借机离开让她和常月娥聊。
常月娥看到叶飞霞满身伤痕,都是邓明轩弄的,叶飞霞知道他没法戒烟,身子骨更是不行,他们只好合起来骗邓夫人,叶飞霞也感觉对不住她,叶飞霞的日子过的太憋屈,她快熬不住了。贺焰生叫常月娥出来,还提起娘家人治烟瘾的办法,他让她跟着叶飞霞回邓府。叶飞霞没把实情告诉叶鼎三,贺焰生清楚邓邵光的做法。
邓明轩知道他对不起叶飞霞,他又掐她时邓夫人闯进来,邓夫人让叶飞霞出去,还让茂叔绑住邓明轩。高有德看到常月娥跟着叶飞霞进了邓府,邓邵光知道后马上过去。常月娥按娘家人治大烟瘾的办法对邓明轩下针,邓明轩痛苦不已。邓邵光要见邓明轩时被叶飞霞拦住,他和高有德硬闯进去,进去后邓夫人说起治烟瘾的偏方,七里铺曾治好过好几个。
邓明轩从昏迷是醒来,他叫飞霞来床前,邓夫人留常月娥住下,邓邵光无奈离开,出门后大骂高有德。叶鼎三和贺焰生商量后决定互换秘方和建窑之法,那秘方是叶鼎三的传家宝,贺焰生也打算第二天一早教他建贺家窑。柴殿金换了军装见到邓邵光,他此时投靠阎锡山。
邓明轩首次治疗后感觉好多了,他向叶飞霞表示歉意。高有德提着西洋参来到邓府,叶飞霞让他拿走。叶鼎三和贺焰生相互学习,邓邵光突然至至让贺焰生不太高兴,他拿出三戟莲花瓶的图纸,说是柴殿金要为阎锡山做寿之用,限时一个月完工。
第19集剧情
贺焰生和叶鼎三看着邓邵光留下的图纸,贺焰生不想烧它,叶鼎三劝他,贺焰生让他帮忙一起烧,叶鼎三想找理由委婉拒绝,贺焰生脾气直。邓夫人高兴之余请蒋家班唱戏,贺晨很高兴,贺焰生让他把图纸还给邓邵光。邓邵光带着礼物找马警长,马警长答应帮忙,他担心柴殿军不满,邓邵光的话让他放心。
蒋家班的戏引来很多戏迷,邓夫人在台下又提起邓时轩和叶飞霞生孩子的事,高有德悄悄溜入戏台后面的化妆间偷走蒋福顺的髯口,戏迷们高喊要听蒋福顺唱戏,蒋福顺只好走上台说明原因,众人要求揪出内贼,贺晨身后的髯口被发现,马警长要带贺晨离开,叶飞霞想帮忙也很无奈。叶飞霞急忙赶回风铃寨把贺晨被抓的消息告诉贺家,常月娥很生气,还在院里哭着大骂贺焰生。
贺焰生知道自己错在太过张扬,他不相信贺晨会偷髯口,贺焰生不能让贺晨再走贺青的老路,他只好决定烧制三戟莲花瓶。贺晨被放出来,田飞燕来到警察门口接他,高有德向邓邵光汇报贺焰生烧瓶的情况,邓邵光想拿回邓家的一些商铺。贺焰生和叶鼎三在一起商量烧制之法,他们计划一次烧三个,窑门封好后两人一起点燃窑火。
开窑时辰到了,叶鼎三先打开一个,贺焰生接过后摔碎在地,第二个依然没有成功,摔碎后贺焰生亲启第三个,拿出后的三戟莲花瓶成功了,邓邵光走上前仔细查看,三戟莲花瓶被带走。风铃寨民众庆贺三戟莲花瓶的烧制成功,邓邵光带回的三戟莲花瓶突然炸开,柴殿金被炸伤,他要治罪邓邵光,邓邵光把责任推在贺焰生身上,还拿出三千大洋保命。
官军来到风铃寨封窑,只剩下叶贺两家,三年内动窑火者格杀无论,叶贺两家必须离开风铃寨,他们看到破裂的三戟莲花瓶,邓邵光解释它炸的经过,叶鼎三提出质疑,官军的枪声让民众强烈反抗,贺焰生站出来劝说众人,他不惜倾家荡产也要给大家一个说法。贺焰生看着瓷片分析炸因,叶鼎三明白那个道理,只是担心法院的人根本不懂。
第20集剧情
贺晨在叶飞燕面前吹嘘,常月娥让他跟着贺焰生一起去开封讨说法,贺晨明白他妈的用意。邓明轩对书画很感兴趣,邓夫人借机支开他后问起叶飞霞,她拿出五十块大洋让叶飞霞赶紧给贺焰生送去,如果不够就去开封的铺子里取,还让叶飞霞接常月娥过来住。贺焰生带着七十二家窑主的状子奔赴开封府,叶飞霞拿着钱赶到给他们送行。
贺焰生告状让柴殿金很生气,邓邵光在一旁添油加醋,柴殿金安排陈副官替他出庭,还让邓邵光在一旁帮忙,柴殿金想证明他是一个清官。贺焰生在开庭前请来报社记者,他嘱咐贺晨不要胡说八道。贺青来到三河码头,他一走就是三年多,回到家时见大门紧锁。
庭审开始,贺焰生和叶鼎三请的律师欧阳宝龙宣读状子,陈副官反驳时情绪激动,邓邵光也站起来辩解,贺焰生也发表看法,陈副官庭上开枪让众人惊慌,还自称走火,主推事只好宣布休庭。陈副官生气出门威胁记者,记者随后采访贺焰生,贺焰生说出心里话。贺青在废弃的窑洞里见到叶飞燕,叶飞燕扑上去搂住他,她将家中几年的变化和盘托出。
新豫日报刊登贺焰生状告柴殿金之事,面对战事柴殿金不想出乱子来当炮灰。贺青独自来到黄河滩,他忍不住流下眼泪。邓夫人劝叶飞霞去见贺青,贺青一直是邓府的心事,贺明轩也同意她去。柴殿金请贺焰生和叶鼎三去开封的天下第一楼吃饭,贺焰生知道叶鼎三来的时候带有一把刀。贺青见到他娘,母子抱头痛哭。
贺青见到叶飞霞后说出多年的心里话,他把那个小燕子还给她,叶飞霞接过后说完祝福的话后离开。柴殿金在邓邵光的陪同下来到天下第一楼,邓邵光按指示拿出大洋想了结此事,贺焰生收下一百二大洋的烧瓶费,留四十大洋给柴殿金当医药费,柴殿金忍气吞声地接受了。
第21集剧情
柴殿金不打算撤退封窑令,贺焰生坚持自己的态度,他要把官司打到底,这激怒了柴殿金,士兵用枪指住他们,柴殿金大放厥词。贺焰生自称来开封府的第一天就已经找好私人侦探和记者,他的话让柴殿金不敢胡来,贺焰生起身要走时被柴殿金叫住,柴殿金亲自盛汤,汤里有一枚子弹,贺焰生接过喝下去,柴殿金很惊讶。
叶鼎三和贺青担心贺焰生的安危,贺焰生喝完后放下碗离开。叶鼎三看出贺焰生当时在酒楼里撒谎,贺焰生已把子弹拉出。欧阳律师带伤去见贺焰生,主审和推事更惨,手脚筋都被挑断了,贺焰生感到内疚。叶飞燕一早帮常月娥做饭,贺青吃的很香,吴佩孚的海捕文书已经失效。
邓明轩治疗后效果很明显,邓夫人送礼表示感谢,叶飞霞不想再打扰他们。贺焰生请来学生、记者和其他民众来到柴殿金府前,陈副官出门后把枪,贺焰生让他请柴殿金出来,他不听叶鼎三的劝说。柴殿金出门,贺焰生坚持要让他撤消风铃寨的封窑令,柴殿金一口咬定不撤。
贺焰生放下箱子后开始脱衣服,他一脚踢开箱子,箱底露出满是铁钉的木板,贺焰生让后背倒在铁钉上面,鲜血流出,他不惜用死来抗议世道的不公,叶鼎三也掏出随身携带的刀子扎向自己,两人大喊冤枉,民众一起喊出“还我公道”,柴殿金最后只得撤消凤铃寨的封窑令,贺焰生胜诉,这一消息在报纸上迅速传开,柴殿金所在部队也被调往前线当炮灰。
风铃寨的老百姓在寨前迎候贺焰生等人的归来,贺焰生趴在马车上已经睡着。邓绍光派高有德带上信去信阳,高有德点头哈腰。常月娥熬药为贺焰生治伤,寨民们送的东西他都记着。贺青帮贺焰生换药,贺焰生听他讲起六姑的故事。
第22集剧情
贺焰生的伤很快好起来,也算是大难不死。叶鼎三拿出一百块大洋准备办学堂,开封一趟让他明白了许多道理,他要改一下叶家在风铃寨的名声。叶飞燕请贺青去学堂教书,这让贺青想起小时候上学的日子,吴老伯想办新派学堂,吴老伯提起让贺青当教先生时他拒绝了,叶飞燕追出去劝他。
贺青不打算留下风铃寨,他会按着自己的理想走下去,叶飞燕清楚他要革命,她希望贺青在离开前去学堂教书。信阳烧窑人张敬之来到贺焰生家中,邓绍光教训高有德后让他紧盯张敬之,张敬之拿出双耳叠彩瓶,放下东西后张敬之离开,张敬之已经携全家来到风铃寨,还打算在此开窑。
张敬之去见邓绍光,他看不上放在架子上的苍龙大盘。贺焰生明白张敬之的用意,他请叶鼎三过来商量,斗不斗由不得他。叶飞燕用叶飞霞以前的书自学三年,已经进步很大,她在贺青面前用诗表露心机。贺晨看到叶飞燕写的藏头诗,贺青明白其意。贺焰生把五十大洋交给叶鼎三,办学堂的钱他出一办。风铃寨的学堂办好了,贺青开始授课,叶飞燕也坐下来一起学习。
贺焰生带叶鼎三去了老地方找瓷土,叶鼎三不理解。贺青找叶飞燕谈话,他明白他的意思。张敬之跟着贺焰生来到山上,他看出他们要下去挖硬土,张敬之自称已提前来了半天,贺焰生让叶鼎三收拾东西回去。叶鼎三不服气,张敬之解释说他的大印信已在坑底,贺焰生不想多说,带上东西后拉叶鼎三回去。
叶飞霞看出叶飞燕有心事,她已经知道了叶飞燕和贺青的事情,叶飞霞想知道叶飞燕的真实想法,也至今和几年前说的话一样,她希望叶飞燕一定要嫁给贺青,叶飞霞相信贺青有一天会接受妹妹。叶鼎三回去的路上闷闷不乐,贺焰生知道张敬之有意在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