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溪地
天堂在街角
Mahu是谁?是从小被男扮女装的男子,是高更迷恋上大溪地的理由之一,他那幅《希瓦欧阿岛巫师》里的巫师郝普阿尼,就是Mahu的形象—女性化的长发插着小花,身上的大红斗篷在背后燃烧。
终于踏上大溪地的土地,时间快速退后,今天,又从头开始了。大溪地和新西兰时差23小时,经过了5个多小时的飞行之后,这一天,又重新来了,这是多么奇妙的感觉啊。飞往帕皮提的航班延误,只能给预定的酒店发了封电邮去解释,并要求推迟入住时间,酒店主人回信说,别着急啊,大溪地的阳光和欢乐永远在等着你们。大溪地的人,都是诗人吗?
天堂的街角
1891年,高更绕过茉莉亚的山,就看到了大溪地的岛,踏上大溪地的第一步,就是在帕皮提,然后,就有了高更的大溪地故事。
高更说,生活在帕皮提,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那里根本就是一个小欧洲,充斥着日渐高涨的殖民热潮,及装模装样地想模仿欧洲习俗、风尚和文明的荒谬,这些,正是他想逃离的。这是怎么了呢,心中的桃花源,居然成为了另外一个小欧洲,离开巴黎,经过63天艰苦的海上旅行之后,高更仿佛又见到了一个小巴黎。
如今的帕皮提,是大溪地的首府,一座很典型的大溪地城市,来寻找宁静生活超越世俗的游客们,会嫌它过于人间烟火气息,可它就像是大溪地的一个天真而狂热的梦想,是一个海水与火焰痴缠的矛盾世界,港口、商店、绿荫浓密的大街和人头熙攘的市场,和当年高更见到的,是那么的相似。所以,如果你不想被现代生活所遗忘,你想像巴黎人一样,在街角的某个咖啡馆,在南太平洋的阳光下,想一想某年某月的故事,这里倒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小境界。
热闹的集市
最热闹的去处,是帕皮提市场。早上的时光异常繁忙,占地7000平方米的帕皮提市场是个两层楼的建筑,却常常都被四射的活力和生活的气息占据得满满当当。挂在货摊上的草帽、编织袋子,一堆堆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水果和花朵,都有着和主人衣饰一样的鲜艳又热情的色彩。那些水灵灵的芋头、蔬菜、植物和鲜鱼虾贝,色泽饱满,充满了雀跃的生机。上到顶层,那里波利尼西亚风格的手工制品和艺术品,Pareo和漂亮的床单,都在等着被人认领回家。
可市场里的精彩,并不是这些商品。还记得高更画里的女人们吗?在帕皮提的中央市场,那些宛如从高更画作里走出来,正忙着编织花环的女人们,无论身材胖瘦都裹了五颜六色的花裙,和着市场里色彩饱满的一切,都那么不吝于遮盖一丝丝生命的颜色;还有那个男人,穿上湖蓝晚礼服式的长裙,留了长长的发,翘着兰花指,神色淡然,婉转地在菜摊前吟唱着什么,在喧闹的市场里,高高低低的歌声,居然清晰可闻,周围一圈女人,都崇敬地看着他,这是Mahu。
Mahu是谁?他或者他们,是从小被男扮女装的男子,曾经,也是高更迷恋上大溪地的理由之一,他那幅《希瓦欧阿岛巫师》里的巫师郝普阿尼,就是 Mahu的形象——女性化的长发插着小花,身上的大红斗篷在背后燃烧;而让高更有点儿骄傲,也有点儿哭笑不得的是,法国海军少尉热诺,高更在帕皮提的早期朋友之一,却告诉高更,毛利人根据他的长发和头上戴的莫希干人的小帽子,暗地里嘀咕,这个法国佬高更也是一个Mahu呢。
TIPS
保罗·高更
与梵高、塞尚合称为印象派三杰的高更,生于巴黎,逝于马克萨斯群岛的希瓦欧阿,在经历了63天的海上旅行之后,他到达大溪地,并且留了下来,大溪地的浓郁风情和美貌女子,成为了高更画中,最具有特色的一笔。
马龙·白兰度
在大溪地拍完《叛舰喋血记》之后,马龙·白兰度就在当地买了一处居所,并娶了一个大溪地女郎,开始了大溪地纯净美好的生活。
黑珍珠
世界上最好的黑珍珠,它诞生于波利尼西亚泻湖里那些温暖的珊瑚丛,虽然号称黑珍珠,其实有着紫红、蓝色、银灰、海绿等不同颜色和等级的区别。